bloodbook

Of all that is written, I love only what a person has written with his own blood.



Sunday, March 26, 2006

史丹利五

曾經以100%的信心跟友人說過:「不願意跟世上任何的一個人交換自己的人生。」

但現在信心可能只剩99%。令我掉了1%信心的人是這個的主人。

是自五年還是三年前開始看這個網頁?已記不清了。論財富,此人跟小、小小超當然無得比;論成就,亦未能與X大傑青、郎朗、魔警等相提並論。那我為什麼偏對他產生格外的羨慕?

這我也實在說不清。但我只能說,他的(根據我從此網中得到的片面認知)出身;家庭;居處;成長、就學和就業的路,通通都跟我心中理想化的境界相距不遠(反過來說,亦不排除是,與他有關的現實,引導或影響了我部分的理想),而且通通都是我所不能得到或實現的(當然,就是得不到的才會是理想)。

其實一早已有這個想法。那為什麼在今天才提筆把它寫出來?因為近來在現實中實在不得意得可以。當人愈在現實中不得意時,就愈會往理想與幻想的世界鑽去。

順帶一提,此網在近年已不如前,真正影響(此動詞不大適當,但找不到更好)我的是早年的、內容與網頁主題並不直接相關的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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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turday, March 25, 2006

感冒及跑步及其他

為什麼試用blogger?因為相比起xanga,它的外觀看上去比較舒服;或者這就可以有效的增進我的寫作慾,或者。

今天好像是連續第四天在早上跑步,儘管作晚(又)得了感冒--只因我的好媽媽在睡前開機洗了布沙發的表皮(找不到更適當的名詞),命我在洗好後把它曬晾,所以我得在零晨二時多醒來後穿著短袖衫走到露台外去感受反覆的香港三月天氣。

說回跑步,是在三棟屋村步上象山,再循城門道向下跑進城門谷公園,到達城門谷泳館就是終點。然後由泳館旁的短隧道穿出綠楊新村,再到地鐵站外三聯樓下的便利店買水和報紙,最後在川龍街街市旁乘小巴回家。

說回路線,以慢跑計,時程不多於十分鐘,而且下坡路和平路各佔一半,是很適合我這個衰敗的人。我發現這是一條不錯的路線。雖然自預科起就斷續的有跑步的「習慣」--如果每年次數不足三十次也可算是一種習慣的話--而且都有使用到這路線的上半部,差別是在中途由城門谷公園左拐進運動場然後緩跑數圈最後循原路步行回家,但一直都不覺得這是條好路線。

主要是因為髒。我本身不是一個整潔的人,冷天時一兩天不刷牙洗瞼、兩三天不洗澡,也視作等閒(好像是很威風的事);至於睡房中總算可保持整齊(或不太凌亂),但地板書桌牆上窗戶清潔與否,我是不關心的,床單枕袋也經常數月不換(又好像是很威風)。但我 就是很接受不了「屬於『我的世界』之外的環境」的髒。好像是很複雜,我舉個例,就是一個寄居川龍街街尾的乞丐,他對於自己身上的和川龍街街尾的髒無任何感 覺,但就是很看不過眼很接受不了很嘔吐川龍街街頭以至河背街德華街和楊屋道上的髒。毫無疑問這是一種病態,但原因完全不明。

說回髒,因為這路線主要是經象山村和城門谷道,而我意識上總覺得所有公共屋村都是髒的,而城門谷道的頭是象山村尾是石圍角村,就髒上加髒。其實公共屋村不見得比鬧市的街頭來得骯髒,但我總可以很自在的走在鬧市街頭但卻很畏懼走進或途經公共屋村。這可能是一種病態,但原因不明。

說回公共屋村的髒,我小時候住屯門安定村,姨媽住荃灣石圍角村,我時常在這二村的戶內戶外遊玩,快活之餘亦完全不會覺得有什麼骯髒可言。我想這不是一種病態,因為在小孩的意識裡找不到骯髒此一概念應該算是很正常的。

再說回髒,我對於「屬於『我的世界』之外的環境」的髒,又在早上比起在晚上敏感,很是奇怪。

說回跑步路線,為什麼我現在覺得這是一條好路線呢?因為我發現,只要維持一定的步速以及把視線放在較高水平(即不注視而只用眼尾掃過地下)的話,就不太會有髒的感覺。

我一直在想,我以上的發現的背後,是否有著甚麼人生哲理或微言大義。但卻都想不出來,所以這只是一個單純的生活上的冷知識發現。我很高興,因為我雖然以一個哲學研究者自居,亦會在一切任何的事情上嘗試發掘出哲學大義,但卻不會在發掘失敗後求其抓點泥土欺騙自己說已掘到了鑽石,這只屬於偽研究者的所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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